夏朝传说弟三百五十五章
一
夏朝传说弟三百五十五章,扃在不降离开京城,监国主政之后,严格按照不降走时要求管理朝廷,倒也中规中矩,加上树的配合,国家治安事基本没有出现大的波动,工作还算顺利。就在他庆幸自己运气不错的时候,没有想到王宫内院却出现了最大内讧,最后居然发展到买凶杀人的地步,而事先自己对此一无所知,不降走后,王宫是归自己负责的,不能不说是个严重失职,因为这里出了大事,别的工作就等于白做了,至此扃才明白,自己的确年轻,缺少经验,把最容易出事的王宫忘记了。
虽然得到信息的世间很迟,但是扃并没有因此手忙脚乱,而且毫不犹豫地介入了,当然,他没有别的选择,因为他是监国,还是唯一有权利进入王宫的“外”人,如果他不敢涉入,或者撒手不管,事情肯定会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,最后责任还是他的,扃在大事上并不糊涂,做事也算果断。得到树的报告之后,立刻进入了王宫,先把大王妃的管家找来询问,管家自然不会认账,先是说这件事和大王妃没有关系,后来又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。对于这种出尔反尔的回答,扃当然不会客气,命令给主管后宫的太监打板子,但是因为泄露这种事情就等于生命不保,因此尽管总管太监被打的死去活来,就是不肯招认,后来大王妃听说了,亲自出面,扃不能不给大王妃面子,放了总管,人虽然放了,扃却对大王妃撩下了狠话,告诉大王妃,如果谁在做对非王子不利的事情,危害到王子的生命,他就代替大王执行家法,作为监国,他是有这个权利的,至于敢不敢用是另外一回事,但是大王妃的确害怕了,暂时收起了狂悖行为,因此在后一段时间里,非的生命没有受到威胁。
当然,扃随后找到葛王妃的太监总管,问他关于非替换保膘的事情是谁的主使,问这两个保膘是谁找来的,葛王妃的总管就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,但是扃知道他在说谎,因为朝廷后宫有规定,大王指定的王子随从,没有大王的命令是不能随便换的,即使王妃要换,也需要知会大王,就算大王不再,至少也应该告知自己一声,因为自己负责王宫后院的安全,他一个葛王妃的总管,哪里有这个权利,这个胆量?再说了,他足不出户,根本就不接触江湖,就算想找,也无处去找,摆明了是在说谎,因此扃命令后宫总管打葛王妃总管的板子,当然了,葛王妃知道后,肯定是要出头的,扃照旧给了她面子,只是警告她,非的事情由他负责,不准他们私自采取行动,其实就是在警告葛王妃,没有他同意,不能采取报复行为。
扃用这种各打五十大板的方法,让双方都恨自己,因为扃在处理这件事的时候,都是单独提问的,对两个王妃说狠话也是单独说的,她们都容易产生错误的感觉,就是扃在帮助对方,这就是扃最初的目的。如果她们都这样以为,自己在帮助对方,当然不敢轻易闹妖,因为扃现在是监国,掌握着朝廷的全部权利,大王没有回来之前,所有的军事力量,警察力量必须听从自扃的话,如此一来,她们或许暂时会安定,扃需要的是时间,只要在大王回来之前不出大事,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。
扃做完这些事,对树讲了处置的方式,但是树只是点头,并不发表意见,扃心理明白,作为外臣,树不想介入后宫纷争,以后就不再提起后宫的事情,其实自己何尝想介入,只是自己不管,就没有人敢管,但是管又不能深入进去,他非常苦恼,因为他心理清楚,虽然两个王妃都不是东西,但是大王妃方面更狠,居然使出雇佣杀手这招,但是他不能深入,因为根据他的感觉,这件事不可能是大王妃做的,她一个女流,不行走江湖,哪里去找杀手?十有八九是大王妃哥哥做的,可是大王妃哥哥是大王的大舅哥,朝廷的重要大臣,也不是他轻易敢于**的,如此一来就陷入了怪圈:不能不管,管又不敢真管,但是不真管,说不定什么时候闹出大事来,因为隐患没有消除,出事是早晚的。
如此一来,扃心理的压力大增了,就在这个时候,预征回到了京城,这对陷于困惑之中的扃当然是一道福荫,对于这个本事极大的岳父,扃有着越来越离不开的感觉,因此第一感觉是,压在心中的石头落了地,当接风宴席结束之后,两个人钻进了预征的书房,开始了相识以来最严肃的谈话,当然,也是决定扃未来命运的谈话。
“岳父,您回来了,就是说,大王不准备回来了,至少是暂时不准备回来了?”听说岳父是从三十里外的县城回来的,大王也到了那里,但是大王并没有回来,扃就猜到大王短时间里不准备回来了,因此才这样问。
“姑爷猜的不错,本来大王是不让为父回来的,但是为父找了个身体不适的借口才回来的。”预征回到说。
听说岳父是找借口回来的,扃自然感觉诧异,如果没有特殊需要,岳父是不会这样做的,难道岳父回到京城和自己有关系?“是不是岳父听说了王宫后院内讧的事情,不放心孩儿,所以才找借口的?”
“姑爷猜的不错,这件事一会再说,我来问你,大王已经走近京城了,听说了后宫出事又决定不回来了,在你看来,这是为什么?”预征开始提问题了,考察扃是不是像自己一样猜到了大王的用心。
“大王一定不愿意处理这种事情,毕竟涉及到大王哥哥的亲生儿子,处置的时候会左也不是,右也不是。到不如不朝面,一走了之,让孩儿去处置。”扃蛮有把握地说,自信了解不降这个哥哥,因为不降一向顾及亲情,又怎么可能对后妃或者两个亲儿子下手。
“如果事情是这样,我就没有必要回来了,只怕这里另有隐情。”预征感觉扃并没有把握住不降的脉搏,又说:“这种事情本来就不该由外人来处置,虽然你是大王的亲弟弟,可在某种程度来说,也是外人。因为不管谁是谁非,外人是不可能对王妃和王子下手的,因此就无法做到公证。凭大王的聪明,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,但是大王还是这样做了,你仔细想想,这里面,大王有没有别的用意?”
听见预征的提醒,扃想了一会,果然感觉里面有文章,但是是什么文章却不好判断,最后就试探地说:“岳父大人,是不是大王要考验孩儿处理为难事情的能力?”
“不错。”预征发出了赞赏,脸上露出了欣慰笑容,随后笑容就消失了。“这种考验为了什么?”
预征的话不多,但是把扃难住了,他的确想不出大王为什么要一再地考验自己。当年让他出关去草原做事,那种考验扃明白,大王是在锻炼自己,也要看看自己应付外面事情的能力,回来后给自己肩上压担子,自己已经出色地完成了任务,否则大王离京,不可能把监国这样的大事放在自己肩上,那么现在又拿这样的事情考验自己的能力,有必要么?这毕竟是处理大王家后院的事情,说穿了是处理“家里事,”和国政没有多大关系,处理好了,能够证明自己什么?处理不好,也不过是不会处置家务事就是了,和自己处理政事的能力,似乎也没有多大关系,因此被预征问住了,的确猜不出这里面的真正原因,因此就笑着摇摇头,表示自己不清楚。
看见扃并没有往深里去想,预征知道,扃并没有料到,一个天大的机遇出现了,或者他的潜意识里就没有做大王的野心,因此就不可能往这个方面去想,预征也犹豫了,不知道该不该揭开这个盖子,问题是盖子不解开,自己为扃想的计谋就没有办法实施,机会就可能错过。本来回来的路上,预征的态度是坚决的,决心赌这一局,现在看见扃自己没有这个意思,当然害怕自己计算错了,那就可能满盘皆输。自己一把年纪了,输赢是无所谓的。但是自己膝下还有一堆儿女啊!他们的前程可不是儿戏。因此就想了一会试探地问:“姑爷,你和大王是一奶同胞,想没有想过做大王?”
“没有。”扃毫不迟疑地摇摇头,随后用奇怪的目光看着预征,心说老丈人怎么了,居然会提出这样不靠谱的问题来。“大王是谁,这是上天注定的。我和大王虽然是兄弟,但是他是大哥,大王只有一个,这就是上天的安排,大王只能是哥哥,我这辈子是不可能有机会了,既然没有机会的事情,何必去想?”
“你和不降大王相差十五六岁,大王老了怎么办?也许会让贤的。”预征进一步挑逗说。
“岳父,您老糊涂了?大王有五个儿子,怎么可能轮到我?”预征苦笑地说,感觉预征的想法有些荒唐。王位很久以来就是子袭父爵,夏朝从大禹开国后就是如此,这个习俗延续百年了,除了被寒浞,弈篡权外,一直都是这样运行,熟悉夏朝典故的岳父当然知道,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问。
“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按说大王有五个儿子,他出外征讨,家里留下监国的,至少应该是他几个王子中的一个,大王不是让姑爷你做了监国?”看见扃还是不肯上道,预征有些急了,就开始把话题深入,进一步启示扃。
“这个到是。”扃开始上路了,按说这个监国的职务是轮不到自己的,大王有五个儿子,无论如何也应该选出一个人来监国,他并没有这样做,这的确有些违反祖制,难道哥哥真的有另外的想法?这样一想,扃开始心慌,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,的确没有想过这种事,说穿了是没有敢想,因为做臣子的,随便想这件事,是有忤逆嫌疑的。何况不降正处在青春鼎盛时期,哪里就轮到别人觊觎大王的位置?再说不降非但不是昏君,而且圣明。
“大王之所以没有安排他的五个儿子中的任何一个,不是怕他们之间起龃龉,而是知道他们肩负不起重任。”预征又说,话里暗示的成分浓厚了,既然他们连做监国的能力都没有,又怎么有能力做大王,引领一国国政呢?
二
其实不但扃没有想过做大王这码事,预征也从来没有想过。假如不是两个王子为了争夺王储大打出手,甚至不惜动了杀机,而不降居然不入京城去处理,把天大的祸事情留给扃处理,预征做梦也做不到姑爷能够成为大王的梦,正所谓时势造英雄就是这个道理。这件意外事情的出现,加上不降对这件事的处理态度,不能不让预征多问几个为什么?这一问就问出问题了,让他窥探出了其中的奥秘,虽然大吃一惊,但是预征认为值得一赌,这不仅仅是权利和荣耀的事情,而且关乎姑爷姑娘以后的安全和他们的后代是不是能够荣耀。所以如何能够不全力以赴?
看见岳父一再提起王储的事,而且不断地在启发自己对这件事的认识,诧异之外,扃感觉预征得到了信息,或者通过大王的行动,感觉到了什么,因此当预征的话音落地,扃就忍不住地问:“岳父,难道您发现了什么?”
“姑爷,有些话一直没有跟你说,是因为时候不到,现在为父急急忙忙回来,就是因为时候到了,有些话不能不说了,有些事情也不能不让你知道了。”预征并没有回答扃的疑问,反而像述说家史一般,开始刨根问底的进行讲述。“当初你和春心的婚姻我是反对的,你想过没有,我为什么要反对?”
扃没有想到老丈人突然翻出这段不愉快的历史,感觉意外,按理说,这种羞于出口,属于疮疤一类的事情,非但万不得已,没有人会主动地翻出来,而且到现在为止,他并不清楚为什么,也没有问过,因为没有办法去问,却没有想到预征会主动提出这件事,当然非常意外,甚至是不理解,就回答说:“小胥一直感觉不解,只是岳丈大人不提,小胥如何敢问?”
“最主要的原因只有一个,就是我有后怕,怕姑娘没有好结果。”预征回答说。
“小胥不明白,岳丈大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?”扃真的不明白,自己是货真价实的王族,又是大王的亲弟弟,就算有一天大王不再了,继承王位的也该是自己的几个侄子,怎么可能对自己不利,因此预征的想法让他不能理解。“岳丈,小胥一不会做荒唐事,二不会做违法的事情,三不会做谋逆造反的事情,而且会努力地把工作做好,怎么可能没有安全感?岳丈的话似乎没有道理。”
“你那里知道江湖险恶,侯门深似海,这里的道道远远超出你的想象。如果你是个胸无大志,饱食终日的无用之人,到也用不到我担心,顶多被别人说成纨绔子弟罢了,你也不会有真正地敌人或者对手。偏偏你人品端正,天赋不差,在朝堂上很有人缘,又有很强的工作能力。反观你的五个侄儿,到目前为止,没有一个人在道德人品,工作智慧上表现出来相当的能力,这就意味着,不管这些人里面的,哪位王子上台,他们都不会使用你,而最大的可能是妒忌,因为他们自己的无能,妒贤嫉能是非常可怕的,那么你就危险了,因为他们看见了潜在的威胁,尤其是这个威胁来自于王族内部,这就更加危险,为了铲除这种危险,他们会做什么?没有人知道,但是我敢肯定,他们不会听之任之。”说到这,预征停住了话语,似乎要把时间留给扃自己思考。
扃的确没有想过这些事情,因为有不降的关照,加上自己不笨,又勤奋,感觉会一路风光地走下去。但是预征的高瞻远瞩震动了他的内心,因为预征想的不是眼下如何,而是不降百年之后的如何,这是他不曾考虑的,却又是不能不面对的。他认为岳父的分析是可能的,远虑是没有问题的,但是如果要抵抗以后到来的危机,的确应该提前做好准备,但是他还是没有想过自己去做大王,因为事情来的突然,而且这种事也不该随便去想,那是大王哥哥的事情,因此就说:“诚如岳丈所说,到时候我隐退就是了。”
“你现在可以这样想,到时候就不会了,这是其一。”预征说着,用不相信的目光看着扃,又说:“当你习惯了官场的热闹,习惯了被人尊重和羡慕,习惯了拥有权利的一呼百应,改变一切的结果就是门前冷落车马稀,被人蔑视,不受待见,朝廷中没有你的位置,贵族,王族里没有你的位置,当所有的存在感都消失了,其实你这个人也基本不存在了,你会受不了冷落。更主要的是,防备你的人,不会相信你会退出历史舞台,时刻用警惕的目光注视着你,尤其是当他们把朝廷弄得一塌糊涂,朝野对你出山的呼声越来越厉害的时候,你的任何举动都可能被看做东山再起。问题是,这个时候,你是没有防备能力的,生命就时刻处在危险之中,无论你那时多么警惕,其实都挡不住背后射来的子弹。其二,你曾经的部下,对你能力信任的大臣都希望你出山,重整山河,你就是想躲也躲不过去,因为国家需要,朝廷需要你站出来,那么你从现在开始,只能有一个祈求,就是未来的国君是个明君。其实我们都知道,如果大王儿子中,有任何一个人具备明君的本质,我们都不会去想这个问题,现在没有,那个时候同样没有,既然没有明君,你怎么可能会有善终?这些问题因为早早就思考过了,所以我才反对你们的婚事。但是造化弄人,我女儿就是喜欢你,还告诉我,非你不嫁,我这个做父亲的,总不能看着女儿一天天变成老太婆吧?”
扃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天之骄子会处在如此尴尬的境地之中,预征说的越多,心理就越是感觉寒冷。如果现实是预征说的那样,自己就不如一个普通人活的安稳。但是自己不是一个人在生活,有家,有了妻子孩子,就算自己不为自己着想,也不能对她们不负责任,这真是艰难的选择。
看见扃在低头思索,预征知道扃的心理充满了矛盾,就用怜悯的目光扫视了一下,随后又说:“如果大王不是准备让你做储君,老爸也只能认命了,但是现在时机出现了,因为我似乎看见了大王的内心在想什么,虽然不敢说这个判断百分之百的准确,但是凭老爸对大王的了解,应该是有很大可能的,因此不能放过机会,全力去争取,因为现实摆在这里,只有你坐上储君大位,一切灾难才可能消除,为了这个目标,必须竭尽全力。”
“岳丈,就算您说的在理,可是我们能做什么,怎么做,才能够让哥哥立我为储君?”扃虽然相信预征的话有道理,但是却感觉惘然,因为立不立储君,立谁为储君,自古以来就是大王一个人说的算,如果他没有这个想法,你就是再努力也是枉然。
“如果你是大王,为了国家利益选贤,在自己儿子不能做储君的情况下,你会选择什么样的人来接任?”预征问,预征是让扃站在不降的角度去思考问题,这样判断事情的准确性就会高很多。
“当然要选择贤明能干的,能够让大夏国继续昌盛的人来接替自己的位置。”扃回答说。
“这个当然需要,但是不是大王最看重的。”预征摇摇头说。扃又愕然了,因为他想象不出还有什么比国家前途,朝廷命运更重要的事。
“别忘了,大王除了是一国之君,心理装着江山社稷,他还是个父亲。如果他选的继任者,不能让他感觉仁德,他的后代安全就没有保障,所以大王可以不把大位传给子女,那是因为江山社稷,但是不可以让自己的后代不安全,甚至不能过上富贵生活,这是大王绝对不能接受的,就算这个人再贤明能干,大王都不会用这个人做储君,这是人性使然。”
预征之所以能够准确地预见到事情的真谛,是因为和利策学会了看待人和事物从人的本性出发,因此能够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,这一点扃因为年龄的关系,还因为没有遇到利策这样高人指点,暂时没有办法看明白,实属正常,所以他不可能真正看明白不降的内心在想什么。但是他是幸运的,拥有了预征这样的丈人,等于给他加配了一副眼睛。
但是扃不笨,见预征把话说明白了,当然知道问题的结症在哪里了,就一改刚才的英眉紧锁对预征说:“岳丈,我明白了,大王为什么走到城边不进城,要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孩儿,他是想看看自己是如何对待他的两个王子,目标并不是为了保护王妃。”
预征笑了,心说扃终于明白了自己要说什么,为什么说的这样多,欣慰地表情堆在了脸上,随后又说:“在大王心目中,王妃的地位是不能和王子相比的,因为王妃没有了,随时可以娶,但是儿子没有了,就没有了。别人的儿子再多,再好也是别人的,因此大王就是要通过这件事考察你,看你是不是能够保全他的儿子不受伤害,还是为了自己的名声,做个大义灭亲的清官。但是难点还不再这里,他们得到保全,必须得合理合法,不损害国家利益的情况下,如果为了保全他们,拿国家利益做交换,大王会认为你在趋炎附势,用心险恶,人品卑鄙,同样不会立你为储君。”
扃听预征这样说,怔住了,感觉不明所以。这不是又让马儿跑的快,又让马儿不吃草?想不伤害大王的儿子,当然对他们所作之事要装聋作哑,而且尽力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,除此之外,他想象不出还有更好的办法,就目光怔怔地看着预征。
“当然,做到这一点非常难,可能还需要冒极大的风险,但是我们没有选择,就因为担心姑爷处理不好这件事,所以老爸才告别了大王,回来帮姑爷出谋划策,争取把事情做好,这不仅仅是为了你的前途,未来,也是为了我们全家的幸福,安康。”预征说。
“如此说来,岳丈已经有了办法?”扃问,本来绝望的目光里,突然升腾起希望的火焰。
“是的,办法我有,具体的事情由你去做,我不能抛头露面,因为我出头,容易遭到大王猜忌。”预征说着脸上热度凉了下来,他知道这样算计有些卑鄙,但是只能这样做,因为事情太大啊!
